一个在大厂工作的 PM 问我要不要转岗去公益产品,我给他讲了下大厂公益平台的实际工作他就不去了。

#内幕消息 一个在大厂工作的 PM 问我要不要转岗去公益产品,我给他讲了下大厂公益平台的实际工作他就不去了。 互联网大厂公益产品基本是一种永远只有拉新的业务,它大致是这样的: 1. 公司自身拿出 X 亿公益资金; 2. 平台设计一套配捐(羊毛)玩法; 3. 发动第三方公益机构使用该玩法; 4. 获取用户捐款(不是自己拿,是让用户从自己这捐出去); 核心业务指标是配捐 ROI,也就是公司捐 1 元,撬动外部捐 5 元还是 10 元。 然后这里面的关键计数壁垒是反黑灰产,因为你既然本质是一种“拉新活动”,那就会有人试图过来把你的配捐(拉新资金)挖走。 这个岗位工作复杂,钱给的少,成就感低,唯一的优势就是一般团队小,经手的项目份额大。你下次投正经增长岗,可以说自己管过几十亿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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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闲鱼代订酒店的,竟然是年薪百万的大厂研究员。

#内幕消息 帮我闲鱼代订酒店的,竟然是年薪百万的大厂研究员。 最近的消费升级,带着一丝乞丐风。来深圳出差,因为要长期在酒店办公,想住好一点,全季亚朵都400多,干脆在闲鱼找了五星级代订,500元可以拿下类似福田老香格里拉、万丽和福朋喜来登之类的。 上次定了万丽,这次定了福朋喜来登,代订大哥竟然来宝安机场接我,开着他的奥迪A6L,我就好奇啊,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指了指某大厂的工牌。 他博士毕业,在大厂做研究员,研究国内XX技术的前沿动向,工作没那么忙,有时候可以溜出来,闲鱼代订,是他的副业。 这个副业的逻辑是啥? 1、他长期出差,因此有各大连锁酒店的高星会员,他可以以个人名义入住,累计积分同时可以保级,有时候甚至可以积分直接换房,而他可以把这个房500元卖给我。 2、他在大厂,可以拿到大厂的协议价,即便不走公司的系统,只要本人和酒店销售发邮件,也可以在外部以协议价入住。 3、他的利润来自两部分,500元卖给我的酒店他一般能拿到420-480的协议价,平均50元一个间夜的利润,4天就是200元。而累计的积分,有时可以直接兑换,就全都属于利润啦。 这个案例给我最大的震撼是,年薪100万以上的高级研究员,也会在意三五百的小钱,甚至要本人来办理,都愿意。 第二是,他说他自己从来没有住过700元以上的酒店,年薪百万,但谨慎消费,量入为出,专心搞钱。 在车上,听到他们公司开会,都是中英夹杂和XX领域的专有名词,感觉人均博士。 我还问了很多XX领域的问题,他思维缜密,对答如流,但为什么他现在有空闲来做副业?原因是大厂们发现,投入了大量财力之后,学术界的前沿研究对技术应用没什么卵用,保持一个关注就够了,他也因此成了一个闲职。 世界真有趣。 我好想挣更多的钱,得以看见世界的神奇和参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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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大厂将员工推向极限 在最近一次与办公室员工的视频会议上,京东创始人刘强东在鼓舞士气的讲话中加入了一句警告:业绩不好,又从来不拼博的人,这家公司永远不能容忍。刘强东对与会者说:“我们也有其他同事,我们也有员工,他其实更多在享受生活,生活第一,事业第二,工作第二,不想拼我能理解,每个人选择都是不一样的……但我只能说,你不是我们的兄弟,你是路人……我们不应该在一起共事。”中国工程师从未享受过类似硅谷同行的福利,马云曾说 996 是一种福报。随着中国科技大厂面临增长放缓、竞争加剧的新现实,它们的市值自 2021 年以来蒸发了大约 1.3 万美元,高管们开始重新回到节俭的创业时代。为了提高效率,包括阿里巴巴和腾讯在内的科技巨头自 2021 年以来裁员数万人。腾讯高管承认,在招聘时他们增加了“低成本的人才”,意味着更年轻的员工。年长的员工面临更严峻的形势。年龄 35 岁以上员工面临更高的裁员风险以及更艰难的就业市场。 via Solid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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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抢哲库芯片人才“虚热”:薪资降了一大截,年薪百万需十年经验】哲库部分应届生及三年以下工作经验的候选人更愿意进入知名的芯片大厂。“问题是,大厂并不缺应届生及工作经验不足的员工。在应届生方面,他们有自己的校招,引进三年以下工作经验的员工还需要花时间培养。” #抽屉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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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厂离职居然也成了流量密码 这些年轻人赚到钱了吗?

大厂离职居然也成了流量密码 这些年轻人赚到钱了吗? 善整活者,还会以表情包和横幅添色。工作是职场人生活的主旋律,离职发 “ 朋友圈 ” 纪念下,其实很正常。只不过,这类内容似乎多到有点过头了,由此衍生的花活都能凑出好几个系列:火速蹿红的大厂离职,俨然成为一个新赛道。有自称离职博主的,有谈论离职博主赛道是否拥挤的,还有诞生了一批专门观测离职博主的博主。互联网不缺赛道,懂科技的可以走科普赛道,对财经金融特了解的可以做财经赛道,即便只是特别能吃,也可以去吃播赛道,但大厂离职这个词太垂也太小众了,这真能成为一种有效的发财之道嘛?我决定研究研究。在研究是否能赚钱之前,需要弄清楚的是,为啥离职也能演变成赛道?其实这事不难理解。互联网大厂就是打工人的 “ 耶路撒冷 ” ,自带流量加成。普通人对大厂薪资福利有向往,对大厂工作生活有窥视,而大厂员工离职后会迈入什么样的生活?除了千篇一律的上班以外,人生是否会有另一个问答?也是无数职场人好奇的。如此种种,让这类内容往往阅读不俗,猛一点的,甚至点赞能成千过万。有需求就有供给,一篇 “ 大厂拜拜,月薪 X 万,还是决定不干了 ” 火了,互联网人就会炮制百千篇同类型推文蓄势待发。那么,这些大厂离职员工在自媒体上生存的到底好不好呢?我点开了这些 “ 离职推文 ” 背后的账号。账号运营者大体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种,初窥门径,虽然靠工牌火了一把,但很多人并没有规范化运营的想法。自媒体账号更像他们的日记本,记录自己离职后的生活。离开大厂后,他们跟普通人没差,继续去下一家大厂打工的,出去旅游散心的,也有人正在困扰,下一份工作在哪。有个前程序员小哥,没事还会跑跑外卖。但大厂之间,也确有不同。字节离职员工,好像特别喜欢环游世界,给我一种 10 个离职员工 4 个在旅途中的感觉。腾讯的离职博主,怎么都喜欢去香港重启人生啊?想想也是,毕竟腾讯总部在广深,不少员工之前就读于香港嘛。第二种,进阶尝试,有意识的进入离职赛道,经营自己的账号。在这一阶段,字节和阿里保持了卷王底色。阿里的离职博主,特有运营的意识,讲究打法,有人的主页内容几乎都以大厂为主题,也有人从发的第五篇推文开始,账号栏目就已经基本设计好了。有人在离职推文的底部,就宣告自己将通过自媒体创业,阐明自己的创业模式。有人不但宣告,还会更进一步,进行社群引流。对于这些博主而言,最为常见的变现方式,是定位为职场博主,再通过面试辅导等变现。阿里非常有特色的一点是,很多离博( 离职博主简称 )的变现选择是勇闯义乌跟各种代工厂。字节的离博,除了职场以外,比较常见的经营领域是旅游。别问,问就是环游世界,环游中国。就离职推文的关注度而言,字节、腾讯、拼多多、阿里、华为的关注度都非常高,属于第一梯队。尤其是字节的离职推文,点赞互动上千较为常见。与之对比的是,同为互联网大厂,有些离职推文比较常见的点赞互动值仅有一两百左右。那么,他们在自媒体上生存的到底好不好?抱歉,这不由一篇推文决定。的确,当 “ 大厂 ” 、 “ 月薪 X 万 ” 跟 “ 离职 ” 、 “ 裸辞 ” 以及 “ 自由 ” 这些词放在一起的时候,天然会产生矛盾感,引发羡慕、共鸣与向往。但流量上的成功是大厂标签与算法所带来的,而不是内容本身的成果。所以,很多因为离职推文一炮而红的博主,后续推文数据泯然众人。更别提惨淡的商业化数据了。是的,虽然大厂离职这一关键词有流量,但这一人设无法商业化。据我观察,那些真能以离职为起点,打开自己自媒体天地的账号,都有着自己深入钻研的某个领域,这也是第三类博主。@Claire 茶仔,从字节离开以后进入了半导体,主页虽然聊过离职,但以美妆护肤为主,笔记一口价已经卖到了 4500-5000 一条,每个月都有稳定的商业广告。还有从阿里裸辞的 @ 卷毛小狗,她所擅长的是手工领域,离职推文的流量甚至没有平时流量多,同样每个月固定有广告投放。更猛的还有阿里前女程序员 @ 小豆芽儿,在离职之前,她就凭借大厂女程序员 vlog 就已经收获了不少粉丝,生活记录也是超好恰饭的一个分区。所以,即便是离职赛道,真正能赚到钱的还是那些有内容、有人设、有经营的博主,离职推文对于他们只是点缀。自媒体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够吸引这么多大厂离职人涌入呢?互联网大厂的高压环境,不断加速的工作节奏,总是需要提升和复盘,一方面意味着快速成长和世俗上的体面,一方面代表着永无宁日的生活。什么叫永无宁日呢?在@小豆芽儿 的离职推文里是身体的亚健康状态,是 “ 频繁的胸闷胸痛喘不上气 ” ;在@库尔勒香梨 的笔下,是高强度工作后回到家的疲惫和相顾无言;还有向上管理, PUA ,嫡系,摘果实等等。。。与其从一个大厂跳到另一个大厂,去看其他环境是否能兼顾生活和工作。也许成为一个自媒体博主,才是脱离班味最简单的途径。而且这活上限高,能做起来,回到每月 X 万的收入完全没问题。在这种背景下,大厂这一身份就成一根救命稻草,每个人都想来抓一下。但相信,很多离职博主已经深刻感受到了,赚钱哪有这么轻松?作为一枚自媒体老司机,我也想小小提醒一下大家,如今的自媒体已经成为了一种行当。你能想到的内容都有人在制作了,赛道拥挤,竞争激烈,其中不乏有毅力、有才华的人。就连杀虫整活这个赛道,都有人在做 ↓对了,这位博主 @好奇五先生,也是大厂离职出来创业的。其次,做自媒体根本没有大家想得那么轻松。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人天赋异禀,随便写写也能一炮而红,但对于绝大多数人,做自媒体跟上班没差:每天琢磨选题,持续产出优质内容,研究市面上的爆款话术。这样的内容输出,不是一两周,而是以年为度量,写作时间久了,后期根本想不到选题,愁到拽头发。凭借 “ 大厂、离职 ” 就能被算法临幸,收获成千上万的点赞,这事的确令人头晕目眩,能让人误以为自己站上了成功的起点。但当你全力投入、认真产出的时候,可能会发现毫无动静的粉丝数,个位数的互动,才是多数人的常态。那一篇的火,只不过是烟火罢了。是算法带给你的错觉。 ... PC版: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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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工作经常出差,昨晚订宾馆时,老板娘说客已满,但最近推出一款“拼房“服务,就是付一半房费给对方房客就能入住,问我要不要体验一下?

因工作经常出差,昨晚订宾馆时,老板娘说客已满,但最近推出一款“拼房“服务,就是付一半房费给对方房客就能入住,问我要不要体验一下?我是一脸懵逼,于是她把我领到二楼,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妹子虽然房间事实不值880块,但这种创新理念还是比较贴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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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大厂变小了

互联网大厂变小了 京东不是第一个做出类似选择的大厂,此前,阿里直接被曝出将旗下实体零售盒马、银泰、大润发等相继出售,阿里集团董事长蔡崇信谈及此也毫不避讳,其表示,“他们不是核心的聚焦业务,阿里退出也是合理的。但考虑到当前的市场情况,退出可能需要时间去实现。”事实上,进入新年以来,大厂们都在争相做减法。“降本增效”、“去肥增瘦”等“互联网黑话”也不断刷屏。曾经的一个个商业帝国,都在致力于将自身做小,常见的做法也基本都是缩减非核心业务,聚焦到核心业务之上。另一方面,也在人员上进行精简和优化。各个公司财报中的员工数量,在这两年下滑的居多。大厂变小,正在成为一个趋势。为此,我们和大厂里现在以及曾经的一些员工聊了聊,来看看他们眼中的这场互联网大厂这两年的变化,以及大厂自身的转向与影响。大厂人给自己找退路“最近大厂人真的是都在拼命找出路。”小王曾经是腾讯和阿里两家大厂的员工,去年夏天,她从9年的大厂经历中脱离,聊起如今的大厂形势时,小王一边感叹自己终于“找回生活”,一边又掩饰不住自己的无奈。“很多还在职的同事已经在各个招聘平台想着后路了,特别是看到前几天飞书一下子裁了那么多人以后”。3月底,有消息爆料称飞书将裁员20%,以5000人为基底计算,这次裁员可能波及到了千人以上。在谈到这些大厂在职员工的现状时,小王说,现在很多朋友想去找个外企养老,想过那种每天晚上六七点上班的生活,“这次清明节我和那些同事聚餐,有的想创业,有的想做自媒体,但是又都不敢脱产做,年龄也尴尬,有时候想横下心,结果看看现在的就业市场,一下子就没心气了。”比起被裁员工,一些目前仍然在任的大厂员工则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从外企到大厂,在聊起任职的经历时,阿旭却是有些后悔。“说实话,刚开始以为进了所谓的大厂,结果发现其实底子还是民营企业那套,流程混乱,相比起来,外企规则和流程要更清晰,任务分配和人力分配也更合理。”阿旭的一位朋友后来被调去盒马任职,而在这次市场传言中,被阿里出售的盒马正是阿里在新零售战略上发起调整的主力军。一方面,他过去的“想法”真的得到了实践,但同时也和小梁一样,他的朋友感受到了压力,“他跟我说在盒马上班最大的感受就是忙的忙死,闲的闲死,以前部门最经典的派活流程就是在群里店长@副店长,副店长@主管,主管再去部门群里@师傅,师傅再传达给小二,一层一层的传话筒,效率极低。也难怪做不起来。”“他虽然是个所谓的管理层,但是也就是个小领导,人微言轻,看得到问题也没什么办法去解决。”不止盒马,对于阿里几乎肯定将重新调整新零售战略的做法,阿旭表达了赞同,“我是觉得,有的时候该割舍的确实应该割舍,站在集团的角度,现在再不拼,真的会被拼多多越甩越远的。”就在他说完这句话的第二天,蔡崇信与挪威主权财富基金的一次对话被推上热搜,其中,蔡崇信对阿里巴巴“落后”的反思,与阿旭的这番说法,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交相辉映”了。战略摇摆,应届生望而却步用“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来形容大厂如今的处境再合适不过了。在如今的就业形势下,尽管大厂们也似乎动荡不安,但对于许多大学毕业生来说,这挡不住他们想“赴厂进修”的热情。以字节为例,作为近年来风头最劲的大厂,字节近年来几乎无往不利,这也让一些毕业生几乎有些“趋之若鹜”。然而,在刚刚与字节签下三方合同后,伟文却收到了前辈的告诫,让他有些“晴天霹雳”。“我是去年秋招签的朝夕光年,结果一进来就赶上了大动荡,当时是觉得还不是很明朗,想着过一段时间再说”。据悉,朝夕光年是字节跳动游戏部门,在2019年1月成立,在发展初期花费了高价购买了大量子公司,比如2019年3月就以1.1亿元收购上海墨鹍(三七互娱子公司)。此番对游戏业务的裁撤,游戏业务的投入与回报长期不成正比,被认为是主要原因。以朝夕光年的标杆产品《晶核》《星球:重启》为例,七麦数据显示,《晶核》上线以来,排名、收入均呈现高开低走趋势,留不住用户,意味着字节为其付出的买量成本难以沉淀,反倒背负长期运营成本压力。梁汝波也认为,虽然游戏业务取得了一定成绩,但过去几年字节游戏追求“大而全”,项目不聚焦,资源分散,应该把精力和资源投入到更基础、更创新、更有想象力的项目。然而,在3月,字节又宣布不会完全放弃游戏市场,而是通过战略调整,将游戏业务回归到了孵化状态,同时也对游戏业务组织架构进行了相应的调整。“给我搞怕了,我也不敢去字节了,感觉太动荡。”低效无序,大厂更聚焦“主业+”和伟文一样,就在签约的前夕,他的室友被一个老员工给“劝退”了,“那个老员工跟我说,目前平台这边裁的人挺多的,像飞书、火山和游戏什么的都已经裁了一遍了。我们生活服务这一块就不太理想,现在生活服务这块已经成了网格员了,让我们故意负责各个街道。”在小红书上,有自称为字节跳动的员工表示,生活服务部门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群龙无首,用员工的原话讲是“无头苍蝇一样,乱忙。”“每天来了就看见一堆人在大楼上下吹牛聊天。”有员工表示,我理解的生活服务其实不是什么核心的赚钱部门,更多是做用户规模和留存的部门,一个去年入职的姐姐说,她入职1年了没听到什么核心的策略,领导一直在强调目标是成功,至于具体是要用户规模还是盈利规模,还是支付规模还是核销规模,没有什么具体的目标。据一位字节相关人士透露,事实上,字节的生服板块从朱时雨走后,业务长期摇摆不定,人心不齐,更夸张地说,“春节后近乎停摆”。而在变动开始后,大规模一刀切、大规模名单制沟通都透露出了对生服原管理团队的不信任。“从HR侧到业务LD侧,基本没啥沟通,空降商业化管理层,直接圈人圈名单,不管过往好坏和实际情况,挺武断的。”巧合的是,就在聊完的当天晚上,就有消息传出字节将裁撤整个酒旅事业部,完全回退到2022年的生活服务模式。而2023年的尝试,被浦燕子全盘否定。尽管此后该内容遭到抖音方面的否认,但字节在生活服务上的战略似乎确实正在极速调整。小红书上甚至有员工反映,“干了6年电影的同学去扫街搞餐饮了,干了8年的酒店同学去扫街搞商场了”。一个商户告诉我们,在美团,他只需要交上千年费,上好团购套餐,再搞搞好评就可以等着客人来了,而在抖音,他不仅需要上团购搞好评,还要自己做视频,还要找达人来做视频,就差自己开直播了,结果直播还要实名制,但是现在的员工根本不愿意把自己唯一的实名给公司用,最后结果量还不到美团一半多。大厂瘦身一阵风,但是万能药吗?从前两年,各大大厂就已经放出了瘦身的风声。在2022年底腾讯内部的员工大会上,马化腾直言“一些业务该砍掉就砍掉”,于是,2023年2月,腾讯XR部门变更发展路径;3月,NFT交易软件幻核APP停摆;到下半年,9月的企鹅FM、10月的腾讯待办、12月,NOW直播相继停止运营,就连腾讯动漫也出售给阅文集团。腾讯的这一系列操作正是公司重新聚焦到社交的信号,其中,尤以社交电商最有代表性。眼看着抖音、快手们的内容电商势头越来越凶猛,同为短视频平台的视频号已经被甩下了几个身位,在这种情况下,马化腾想要砍掉繁杂业务聚... PC版: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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